嘴里了,于是眼睁睁的瞧着,却不料四阿哥对她点了点头,满脸温柔至极,意思是他要喂她尝尝。
宁樱心口一下子就热了,
这一阵热乎劲过后,她才隐约有些明白过——其实,自己自从四阿哥回府的那一刻起,心里是一直有些很隐晦的担心的。
这种情绪,可能连她自己都说不准确。
好像是怕四阿哥出去了久了,两个人多少就生分了一些。
可是四阿哥刚才这么一提筷子,过往的情意就全部都被勾起来了。
宁樱开开心心尝了一口麻酱面,只觉得平平无奇。
怎么比得上她的酸汤小火锅?
她把碗往前推了推,摇摇头,意思是不吃——这道菜对她没有吸引力。
四阿哥捧着碗,看着麻酱面就感慨:“这一趟下去,多亏了你准备的酱。”
他慢慢地把出去路上碰到的有趣事情,一一说来。
宁樱在旁边听着。
四阿哥就说到了当地官府有求雨的,官员们纷纷过来对皇子们说,他们为了表示为民请命的诚心,已经整整斋戒了一个月。
而且求雨的时候,还要坐在烈日之下,绝不撑伞遮阳。
结果真到了那一天,就有不止一两个养尊处优的官老爷中暑了,当场就吐了出来。
这一吐不要紧——吐出来的全是鸡鸭鱼肉。
哪里有什么斋戒?
八阿哥是参加了整场求雨活动的,看见这情景,当场就黑脸了。
他这边黑脸,那几个人吓得脸都白了,屁滚尿流着就跪在地上,手心都烫掉了一层皮,不住地磕头。
简直鸡飞狗跳。
四阿哥一边在这里徐徐地说着,一边就听见屋里弘晖咿咿呀呀的动静。
乳母刚刚给他喂饱了,这会儿弘晖正是精神旺盛的时候,晚膳过后,宁樱和四阿哥进去,就看他扭着胖乎乎的小身子,跟个大毛毛虫一样,在悠悠车里一点也不安分。
乳母坐在床边上守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