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就让人去好好准备了。
四阿哥总喜欢在宁樱那院子里用膳——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于是后院几个主儿眼睛都盯着宁樱那里。
几乎把她当成了饮食风向标。
偏偏这宁侧福晋做起菜来也很有点不按常理出牌,随心所欲到不行。
福晋就听说最近经常流行一种什么草药元宵。
元宵不是什么新鲜东西,糯米皮一搓就出来了。
可是草药馅那是个什么馅?
听说做的还是棕黑棕黑色的,闻着发苦。
福晋听着就头疼——最后还是一边叹气,一边让人准备了锅子。
晚上四阿哥过来的时候,先是用膳,一顿饭吃的寂静无声。
福晋在旁边不住地伺候他碗筷,一顿饭几乎没吃上几口。
四阿哥开始还让她坐下来自己吃,后来看她坚持如此,他索性也就不劝了。
福晋一顿饭伺候完,自己坐下来扒拉了几口米饭,米饭已经有些凉了,隐隐的发硬。
她本来想让奴才重新撤下去,换一盘,但是想想四阿哥就在对面,这么一做,未免太刻意。
她又没敢。
福晋如今其实有些隐约的后悔——“贤惠”这条路,真的不好走!
而且越走越容易走偏,走到牛角尖上。
能贤惠到几分?
再“贤惠”下去,就连自己看自己都觉得太卑微了。
晚上的时候,四阿哥早早的也就睡下了,还是在隔壁的书房里。
那房间说是书房,其实不如说佛堂更像——四周书架上都堆满了经卷,檀香袅袅。
四阿哥看书看累了,经常会索性歇在那里。
福晋听奴才哭丧了脸,来报说四爷又在隔壁厢房歇下了,她瞬间就有些绝望——又是一个名义上四阿哥歇在她这里,但实际上碰也没碰她的夜晚。
正当福晋坐在梳妆台前,默默发呆的时候,四阿哥让人过来喊她过去了。
福晋到了书房里,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