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马尾正扫在他的脸上,随着一股烟尘把他围了起来。烟尘散,四下看看,一切如初。“见鬼了?”
蓝柯仁一拉缰绳,一声希聿聿的马嘶激荡着大气,马儿人立而起,蓝柯仁甩蹬从马股上滑下来,一副急剧内急的样子,也不管马,看也不看,大步变急步,急步变小跑,小跑变快跑,夹着腚钻进了他的帐蓬。
那斯訇紧追着蓝柯仁的马股翻身下马,两眼喷射着愤怒的火焰燎着蓝柯仁的屁股,直到蓝柯仁钻进帐蓬。
那斯訇再看他的宝贝儿马,马的嘴角渗着丝丝血痕。那斯訇泪差点下来儿,以手抚着马背,脸贴着马脸。若此时蓝柯仁在眼前,那斯訇会毫不犹豫地拎起蓝柯仁的双腿风车般转几个圈,然后松手。他会叉着腰看着蓝柯仁旋转着飞出去,然后像一个包一样落地,再翻几个滚,后被一块带着尖角的石头拦住。哈哈,就这样,就是这样。那斯訇意淫着。脸上的肌肉比马腿抖得还厉害。
蓝柯仁现在可不管那斯訇在那里寻思着整治他的狠招,以为他的爱马报仇。蓝柯仁一钻进帖篷,就急不可耐地从身上解下一个皮套,从里面抽出一根管子来。
玉琮。
这个套子还是那斯訇的主意。也不知道那斯訇从哪里找的裁缝,把那皮套缝制得美仑美奂。镂雕着一双争食的神鹰。
玉琮插入皮套,松紧合适。可以挂在腰带上,也可以挂在马颈一侧的鸟翅环上。很方便。
玉琮发生了一些让蓝柯仁很好奇的变化。这对一个孩子来说,这是多么好玩的一件事情。但他还是忍着直到把马斯帝尔目视进叶护的大帐。从这一点上来看,蓝柯仁在经历许多事情后成熟了。
一般情况下,那斯訇是不会进入他的帐篷里的。而今天蓝柯仁刻意制造出来的形势,更让那斯訇绝不会上赶子来找他冷脸贴冷屁股。
蓝柯仁盘腿坐在地毯上,摸索着玉琮,感受着玉琮身上散发出的温润。他不止一次地抚摸过玉琮,不是因为这管玉琮真的是什么圣物神物,只是因为玉琮是他从山谷里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