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羽承认，古皇他们这些古人，的确是强，是牛，随便挑一个到现在，绝对都是镇压一方的存在。
可是，你也不想想，以前的修炼环境，是现在的修炼环境能够比拟的么？
那时候遍地都是修炼资源，那怕是一块石头，泡在那样的环境里也能成为一方大能。
现在，你们把好吃的都吃完了，留下一堆残羹剩饭给后人分，结果还在那儿大言不惭的问你们怎么吃不饱，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瘦？
我能说我们这都是被你们搞得营养不良的么？
这时候，骨瑛调息了片刻，看了看那飘在海面上的天魔龟的尸体，转身一步跨出，再次进入了先前那个旋涡。
一人一龟这一番战斗，已经是让那个旋涡进一步的扩大。
“呵！”
见骨瑛入海，陈牧羽轻笑了一声，对脑海中的古皇道，“看到了没，果然有秘密！”
先前骨瑛说是为了天魔龟的法丹而来，陈牧羽压根就不信她。
她要是为了天魔龟的法丹，刚刚又岂会使用那玉骨将那天魔龟的法丹击碎？
这不是抢了个寂寞么？
那旋涡下方，肯定有比天魔龟法丹更重要的东西。
古皇压根就不搭理陈牧羽。
“走，咱们瞧瞧去！”
陈牧羽澹笑一声，飞舟从混沌虚空中飞出，直接飞入旋涡。
……
——
空冥海水，很深很深。
水压也是极强，神帝境以下修士进入，那怕没有法则束缚，也顶多能下到万米。
万米之下的水压，已经不是神帝境以下修士能够承受的了。
当然，海中的凶兽除外。
这些凶兽生长在空冥海中，早已适应了这里的法则和水压，肉身强大不说，承受能力也是比普通修士要强悍的。
刚刚的战斗，余波已经让周围海域成为凶兽的真空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