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山叫他二哥，理所当然。
他能这么直接的认出来，足以证明陈观山是见过陈牧羽的爷爷的，而且肯定不止一次，否则的话不可能时隔三年，还有这么清晰的记忆。
“你还记得你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么？”陈牧羽继续问道。
陈观山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好久了……”
陈牧羽眉头微蹙，也对，以陈观山的智力，恐怕很难有时间这个概念。
“二哥给我买过好多吃的东西，还有大飞机……”没等陈牧羽继续问，陈观山兴奋的比划了起来。
“那你喜欢他么？”陈牧羽问道。
“喜欢！”陈观山点了点头，“但是二哥好久都没来找我了，他还答应给我买大挖挖机的……”
陈牧羽叹了口气，“他上次离开阁老山，回去之后，就去世了！”
“去世了？”陈观山错愕的看着陈牧羽。
陈牧羽微微颔首，“就像你姐姐陈观语一样，永远的离开了，你，我，我们所有人，永远都再也见不到他了！”
说这话的时候，陈牧羽的心情还是非常的沉重。
陈观山只是智力低下，并不是傻，在陈牧羽想来，他应该是能够理解去世是什么意思的。
听到陈牧羽的话，陈观山嘴里的棒棒糖仿佛不香了，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陈牧羽，似乎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二哥死了？你骗我，你是个坏人！”
“我也希望我是在骗你，但这是事实！”陈牧羽脸上表情严肃，“你知道我这次来阁老山，是为了什么么？”
陈观山茫然的看着陈牧羽。
“前段时间，我听人说，他是在阁老山，被你打伤，之后脑溢血而亡，我这次来阁老山，就是想找你，把这件事弄个清楚！”陈牧羽直接道。
“我？”
陈观山愣住了，随即连连摇头，“不，不，不，骗人，你骗人，二哥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打他……”
陈观山情绪激动，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