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划过丝丝黑线,小姑这是什么兴趣爱好。
“别瞎说。”
三叔在小姑头顶拍了拍,“人家杨二嫂都嫁人了,被人听到不好。”
“嫁人了?”
小姑有些错愕,显然并不知道这事。
“可不,小羽做的媒呢。”三叔笑呵呵的道。
陈牧羽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三叔会这么说。
小姑往陈牧羽看了过去,仿佛觉醒了八卦之魂。
……
——
这一晚上,外面闹哄哄的大半夜,村里十几个男的扛着锄头棍棒到处找,但都是一无所获,除了野猪脚印,也就只找到几根野猪毛了。
倒是水哥家门口那片茶叶地,被霍霍得不成样子。
还好水哥家里没人,不然水哥她娘非要叉着腰杆骂上一上午。
今天是爷爷忌日,吃完早饭,一大家子就拿着镰刀扫帚去了墓地。
距离老宅不远,在老宅背后的一片慈竹林中。
今年刚好三周年,得好好的打理坟头,清理杂草、枯叶,这样人家才能知道,这家还有后人孝顺。
打扫完,爷爷奶奶坟前的空地上,两代人跪成了两排,奉上贡品,点上香烛,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钱。
烧纸,磕头。
四个兄弟姐妹,一一的把自己家里的近况给二老讲上一讲,开心的不开心的,都说上一说。
这或许就是信仰吧,人就是靠这些信仰而活着。
快到中午,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陈牧羽留在最后,旁边的竹枝上挂着鞭炮,还得放了再走。
火一点,呲呲呲,噼里啪啦!
土炮,贼响,声音在山林间来回激荡。
“昂呜……”
突然,林子里传来一声嘶鸣,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从旁边的竹林里蹿出来个巨大的黑影。
“卧槽,野猪?”
老爸他们几个才刚走到竹林的边缘,回头一看,就看到那个巨大的黑影冲出来,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