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紧张的气氛,建宁知道这算卦就是一边算,一边猜,一边吓唬,老辈子电影就这样演的,她虽然知道这有一定的准确性,但大部分人用它都是要么算计银子,要么算计人心,古往今来无一出其右。
“先生算的不对,我根本没有大难。”纳兰容若心道:这么个小丫头片子,也就这么一点本事,于世龙把她拆迁出来给他逗乐也算一件不错的事,反正从库伦贝尔到紫禁城,这一路上说句实话纳兰容若郁闷得很,因为皇贵妃一直在扩张阿玛的野心,然而现在这种野心要不得。
阿玛觉得皇贵妃已经受尽荣宠,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主子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这阿玛似乎忘了多年前的教训,一味的想要争名逐利,但有一点他错了,就是名利不一定拼命挣多就会有,搞不好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阴谋未动,你焉知我说的危险,是否有?这不出一个月你就有灭顶之灾,你可以不信你可以走了,就当我好心做蠢事,白白的在此地等了你一上午。”建宁心下不高兴,心想:你也太狂了,好歹本姑娘也在这里蹲点一天,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居然这么不给面子,你等着我给你下巴豆。
纳兰容若不由一笑,看她古灵精怪愤愤不平的样子,不由展颜一笑。
纳兰容若那半是调侃,半是挑逗的笑容,让建宁心下更加愤怒,什么大清国第一才子,就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浮夸之徒。
她心中很是不忿,可是她又没什么好说,这人生百态,百人有百性,却是看不明白,建宁心里打着鼓,她的心酝酿着很奇怪的味道,这个现实很假,郁闷之极,最可怜的就是那些,紫禁城里面的宫女,拿着买白菜的钱,操着贩大烟的心,着的是苦不堪言。
如是建宁言道:“这危险来自于你家中赠你几个字:欲上枝头,终将有恨。”
“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清不楚的?”纳兰容若苦笑着问。建宁笑道:“这却是说不得了,这此番只是提醒于你,至于你是否明白,就不是我可以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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