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浓郁的不安,她的心此刻很乱,她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但是她也知道一味的退让,更加容易被毒蛇咬死,因为蛇的耐性是最好的。
“你且去吧,我也想歇歇了。”赫舍里淡漠地说,并非她很平静,而是她很紧张,但是作为一个主子,她紧张不得也彷徨不得,所以赫舍里只能用淡漠来掩饰,但是赫舍里知道开年的第一场心战就要拉开帷幕,这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的道理,一早她就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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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江南,不知岁月春几何?纳兰容若离京已经有五个年头,伍次友诈死去了台湾做了郑家的谋士,其目的给康熙爷立功,除台湾之乱,要把战争的危害降到最低,因为伍次友设计杀死鳌拜以后,正要回禀他的主公陈近南的时候,陈近南被冯锡范设局杀死了。
这次中盘根错节的事情自不必说,但是伍次友已经明白,郑氏根本不足以统一天下,他不是一个王者,连霸主都不是,就算是贤德的大公子也不过是一个平庸之辈,否则他怎会不敢给主公陈近南出头?如是伍次友就有了一个打算,就是釜底抽薪,把郑家架空,这样台湾就不用打了,但是最近伍次友来信说他很担心,虽然他用计得到了冯锡范和太妃的信任,帮他们除掉了大公子,但是郑克爽没有他想的那么没用,这个二公子的确比大公子厉害得多,也阴险得多,所以就让他们的大事有些困难。
纳兰容若不得不入京了,因为伍次友给了他一封密信,这让在戈壁上自幼放羊的他出了一头冷汗,因为他是真的害怕了,他是真的恐慌了,他是真的不敢再按兵不动,等待伍次友的回归了。
于是纳兰容若找了个名目入京,目的是见见索额图,陈廷敬和阿玛明珠。
纳兰容若回京以后,路过大栅栏,就听见有人喊:“算卦,相面,批八字,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瞬息旦夕祸福,不如占卜一卦?”
纳兰容若自然不信这个,但是他心里很乱,就想解解心焦,但他不知此刻已然被人算计了,这摆摊的小胡子男人,正是大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