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哀家是个爱做主的人,这瓜尔佳氏怕是不能留了,她居心不良。”
“老祖宗,要没有您的暗示青格尔也不敢如此大胆,我看还是留下,做个妃子,也算是给她的家族做个交代,就算皇上不喜欢,逐出宫就是了,真的不用斩尽杀绝,老祖宗当年要不是手太狠,也不会触怒天聪可汗。”允奇低声道。孝庄面色微寒,过了良久说:“罢了,哀家也学皇后,宁可放过一千,也不错杀一个,皇后的病若是好了,哀家想把她接进宫,她身子弱,也不知道住得惯宫外吗?”
“老祖宗,皇后一向淡泊名利,不喜富贵,所以老祖宗就不要担心她,臣倒觉得除了皇上以外,皇后不会眷恋任何东西,老祖宗您该知道,死去的马佳氏的品性。”允奇沉声说,当年刁蛮可爱,目空一切,但绝不贪慕虚荣的姐姐,如今已经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宫中的女人。
这份当年的纯真她已经消失殆尽了,所以允奇心中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
“绿珠,你猜这里面是什么?”赫舍里在厢房中拿着那七封信里的一封,正左右琢磨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喜鹊突然间一直在叫,莫不是有什么大喜的事情?
“奴婢愚钝,套句主子娘娘过去说过的话,奴婢心懒手懒,猜不出什么心机,自认没那个脑袋。”绿珠托着下巴说,今年她也二十五岁了,已经是个老姑娘,嫁人还能嫁给谁,倒不如自在一些跟着主子娘娘。
“你的年岁也不小了,我在想,你也该有个人家了。”赫舍里拿着信,手心有些凉,她在揣测这信件中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封有关于文字~狱的诉状,这是前任被杀的杭州知府写的。
这上面全是血字,写的都是死去的人的名字,这名单写得很清楚,那一家,那一口,死于什么,都写得很清楚,并且这个案子并不是刑部下的格杀令,而是江南制造上书都察院拟的折子,这督察御史本没有批下来,是内监逼着下达的死令,因为此事,都察院御史左公明还被杀头,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