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几只寒鸦掠过,赫舍里缓缓地走入内殿,换了一身普通宫人的装束。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客,老翅儿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赫舍里突然想起这首《迈坡塘》。
“主子娘娘,您以前认识曹大人不成?”绿珠脸色一变问。
赫舍里淡淡地道:“你何须如此惊慌,过去我并不认识曹寅。”
“主子娘娘,这是新煮的雪梨川贝茶,特地加了蜂蜜和红枣,入冬后外寒内燥,所以奴婢一早让膳房煮了一大壶。您看还需要准备什么?”绿珠低声问。
“带去的茶具都检查过了吗?等一下设宴特别款待我额娘,和纳兰夫人,但你让富查贵嫔过来一趟,陪我额娘同席,我和纳兰夫人同席,这出宫是一定的,可是现在只到辰时有点早,所以现设宴,老祖宗那里问起,就说皇上在坤宁宫批折子,宴席设在偏殿,把内殿的门窗关住,任何人不得进入内殿,否则拖出午门。”赫舍里低声说,这一刻她的心中很复杂。
“是,主子娘娘。”绿珠点头,而后下去吩咐。她并未多问,因为刚才帝后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片刻后,乌拉氏到来。
“娘娘,一切可好。”乌拉氏低声问,后面跟着马佳氏。
赫舍里让宫人上茶,自己则坐在主座上,浅笑着说:“额娘坐吧。”
乌拉氏本欲多说些话,但见皇后主子的神情,温柔中带了些许个淡漠,所以到了嗓子眼里的话也就吞了回去。
赫舍里微微一笑:“额娘,进宫的这些日子,说实话,我过得不大好。”
“娘娘该惜福了,毕竟荣宠只靠缘分,论长相心性宫里没有不好的,娘娘可以得到荣宠是列祖列宗保佑。”乌拉氏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