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康熙一眼,康熙心中一笑:女人就是女人,再精明的女人也是女人,他以为皇后还得生好一阵子气,谁知道一件衣裳就打发的这么高兴。
“苏拉麻姑你听见了,皇后说朕不够大方,那朕就大方一次,苏拉麻姑你去把送到朕宫里的几匹云锦,宋锦、壮锦一并送到坤宁宫,皇后也需大方一些不要独占了。”康熙莞尔一笑道,就听见赫舍里中规中矩的回道:“臣妾会按品级高低非配给东西六宫,免得各宫的妃嫔们生怨,连带着说皇上偏心。”
“嗯,你看着办吧,时辰不早了,苏拉麻姑咱们走吧,朕未时末便来接皇后。咱们一同出宫,逛逛琉璃厂子,按旧俗,腊月二十二该回门一次,朕准了皇后会府住上一天。”康熙笑言,赫舍里点头含笑点头,就听苏拉麻姑笑道:“奴婢遵命。”
二人说话间去了,赫舍里送了出去,门口的徐嬷嬷道:“皇后,皇上对您可真是贴心,一百一的好,奴婢就没见过谁跟您这么得宠过。”
“嬷嬷说笑了,进来伺候吧?”赫舍里浅淡的一笑对跪在门外的徐嬷嬷不冷不热地说,她知道这个徐嬷嬷和皇贵妃交往甚密,私底下绿珠一再提醒小心这个老婆子。
所以赫舍里对徐嬷嬷一向不太亲近,就听见徐嬷嬷笑道:“谢皇后恩典,皇后宽容,贤德,端庄,聪慧,足以做六宫表率。奴婢心中敬仰,所以难免亲近一些,希望主子不要厌烦。”
赫舍里无奈的一笑,宫中诸多假面,诸多纷扰,形形□□的人,形形□□的事,更是说不清楚,此番诸多变迁赫舍里的内心中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头顶上的天,胸腹内的心,均是要变了。
赫舍里浅笑道:“默默说笑了,本宫入住坤宁宫不久,家中刁蛮懒散的习性,终是没有变,到叫嬷嬷笑话了,您进来吧。”徐嬷嬷应声而入,就见赫舍里端坐在宫殿内,手中拿了一个白玉如意,面容慈和,眉目间毫无异色。
徐嬷嬷进来之后站在一旁,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却也不知道这东宫心事,她左右琢磨着,今早上景仁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