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多厚,脚印足足有三尺深。
景仁宫内空荡荡的,若雅站在景仁宫外一声叹息,不远处福全笑盈盈的走过来说:“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若雅温顺的扎进福全的怀里,心里说:博尔济特氏目下只剩下一些旁支和我了,但皇上这一局我并没有输,因为我还活着,你等着我要你江山变色。
“福全,我想去看看两个人,自此以后就跟你回西北,我们再也不回来了,死在库伦贝尔也比活在紫禁城风光荣耀。”若雅这么说的时候,福全点了点头,若雅假意去跟徐嬷嬷告别,却给了她三个锦囊,她知道徐嬷嬷对博尔济特氏很是忠心,绝对不会看着赫舍里逍遥度日的。
就在皇贵妃若雅殡天以后,挂着白帆的翊坤宫内一片嬉笑声,纳兰明月浅笑着说:“嚣张跋扈又怎么样,不还是皇上勾一下小指头就没命了。”
“贵人主子,您可得小心一点,皇后得宠对咱们可不是好事。”一旁的老嬷嬷低声说,她不是别人就是爱了允臣一辈子的徐嬷嬷,允臣固然对不起天下,但对她委实不错。
“皇后也有失宠的一天,明个是小年夜,那是奇怪准备的怎么样了?”纳兰明月那双宛如羊脂白玉的手把玩着一个景德镇出产的青花葫芦瓷瓶,这花瓷是用含氧化钴的矿物颜料,在素白瓷坯上描绘纹饰,然后通体施透明釉,经高温一次烧成。钴料烧成后呈蓝色,与洁白如玉的底色相映成趣。属于官窑烧制的精品,这是特地从杭州运来送给老祖宗的。
徐嬷嬷一看纳兰贵人,神态娴雅,丝毫也不紧张,就知道若雅主子没有看错人,这一次借刀杀人的计划绝对可以成功。
“主子说的是,这可是好东西,老祖宗一定会喜欢的。”徐嬷嬷笑道,那张曾经风华绝代,现在连风韵的没剩下多少的面颊上堆满了笑容,这一笑显得脸上的褶子更多了。
她一身褐色的描金蝴蝶常服,显得雍容华贵,慈眉善目,很是可亲,但那双眼睛略带了一些阴霾,让纳兰氏心中打着鼓。
徐嬷嬷虽然也想争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