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屈秭临走之前忽然鬼使神差问了余心一句。话甫一出口屈秭便有些后悔了,这明摆着是瞧不起人的意思,想来只要是读过兵书的三岁儿童,恐怕都能背诵出来。
屈秭当下便要向余心赔礼道歉,只是看向余心时,却发现余心竟呆立当场,顿时狐疑起来,余心不会是对兵事一点不懂吧。
“余心,你说若是两军河边相遇,该如何排兵布阵?”屈秭本想将刚才的问题问余心一遍,但又担心余心只是未曾听到自己发问,并不是不懂,于是换了个有些难度的。
屈秭问完便仔细打量着余心的表情。只见余心眉头紧锁,一副听到了问题,却在仔细思考的神态。这分明是对兵事并不了解,屈秭顿时大感庆幸,幸好自己多此一问,否则明日报到二婶那里,才发现余心并不是军师型的武将之材,那时候不仅自己要受到责罚,恐怕余心更逃不过责罚,公孙徐长老也要受到牵连不可。
“嗨!我还是去求求二姐,让你到她手下去做一名亲随吧。”屈秭等了半天仍没得到余心答案,顿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公孙和徐长老二人也是一脸血红站在一旁。亏得余心竟敢说自己是军师型武将之选,竟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二人也是脸红不已,深以与余心同伍为耻。
“谁说我要你搞特殊啦。我就不信我连考核都过不了。我明天就去报名参加考核!”余心回过神来,也觉得刚才脸丢大了,这时听见屈秭要为自己走后门,顿时激起好胜之心,决定明天非要拼着命的通过考核才行。
“还是算了吧。你真不一定能通过,还是多习武锻炼几年再说吧。”屈秭看着余心“文弱”的样子,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公孙见状挑了挑眉,淡淡道:“还是让我们参加考核吧。”、
见余心这般被“鄙视”,她很不开心。更何况余心可是自己师从习武锻炼的,否定他不就是否定自己么,公孙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是呀,我们都去参加考核。我自然不去参加兵娘考核,不过军情文案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