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在乎的还是那首鸣州诗,他要看看这首诗到底有怎么的才气,要知道他穆尔德当年九岁中童生,十四岁中秀才,十九岁中举人,二十五岁中进士,可以说完全对得起神童的称号,可饶是如此他至今也看看只写出过一首鸣州之诗。
这王素虽然连只是一介童子却能做出鸣州之诗,在好奇之余他心中还有些不服,他倒要看看这首诗究竟是什么样。
几人闻言皆点头,虽然这几套试卷也很不错,其中更是出现了两首出县诗,不过因为大家事先就已经只有这五份试卷中会有鸣州诗,所以并未表现出太大的兴致。
最后四人都把目光投向案板上的最后一份存封完好的试卷。
四人的眼神中都充满炙热,不过却都有相互推诿起来。
“穆兄,还是你来吧!”最终蒋智和赵志文皆识趣的说道。
穆尔德看了眼王守业,王守业儒雅一笑,微微颔首,穆尔德这才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咱们一起看看这个圣前童生的究竟作了一首怎么的诗。”
穆尔德撕开试卷上的封条,慢慢摊开了试卷,其余三人都目不转睛盯着那份试卷。
“《春日》,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穆尔德看着那首诗不由就读出了声来。
穆尔德在读的时候不仅赵志文他们在听,其他那些阅卷的老儒生们也都停下了手里的活侧耳倾听,他们也想领略下这鸣州诗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泗水滨’点明地点,‘寻芳’便是主题——寻觅美好的春景,下面三句都是写‘寻芳’所见所得;次句用‘无边’形容视线所及的全部风光景物,‘一时新’,既写出春回大地,自然景物焕然一新,也写出了作诗之人郊游时耳目一新的欣喜;‘等闲识得东风面’,句中的‘识’字承首句中的‘寻’字,‘等闲识得’是说春天的面容与特征是很容易辨认的,“东风面”借指春天;‘万紫千红总是春’是说这万紫千红的景象全是由**点染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