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又到了赤江,赤江依旧繁华,人很多,宁宁就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包厢,说实话全赤江最难相处的就是刀子了,什么时候都不苟言笑,就连后面那些年轻的姑娘也不敢和他轻易打趣,他为人正直,行事谨慎,三叔把赤江让他打理也是非常的合适,毕竟这么大的产业,不谨慎是不行的,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也确实难为他了,赤江内部也都是进驻的刀子的人,除了一些外围的保安以外,剩下的就连服务生都是刀子的人。
在赤江混得最开的一共两个人,第一个是我,大家都知道我和三叔的关系,因为三叔也特别打过招呼,所以几乎我在赤江可以随便进出哪个部门,另一个就是宁宁了,宁宁是最被刀子赏识的人,宁宁做事和刀子做事颇有些相似,所以赤江也有一部分事务是刀子交由宁宁打理的,他在赤江的威信也很好,外面混的都叫他刀宁。
我和哥几个就开了酒,几个大老爷们也都不矫情,大叫着要陪酒,其实大家都是有对象的人,只不过,我们每个人和自己媳妇都是极端,我们根本就和学习不沾边,而我媳妇却是学校的尖子生,他们也一样,学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宁宁和我们坐在一起,我们都叫宁哥,他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只是出来的早,他人要比刀子好说话的多,自己身上也有事儿,所以才跟的刀子,也算是刀子手下最显眼的一个。
宁宁把这里安排好,和我们简单的喝了几杯就出去招呼场子了,我们自己也根本不管那麽多,唱歌,喝酒,宁哥这边安排的姑娘也是一个个的漂亮,我们几个也是玩的嗨,果然是快乐时光总是少,天很快也黑了下来,我们几个也都昏昏沉沉的,高尖他们也都吃不消了,酒水,酒瓶散落一地,几个姑娘的酒量也是真心大,不管怎么喝,都喝不醉,高尖他们慢慢的也都睡到旁边了。
我把姑娘们招呼散了,摇了摇昏沉的头,有点疼,酒这个东西还是少喝的好,我让宁宁找人把哥几个安排到后面几个小房间睡下,宁宁对于我们的酒量还是比较认可的,按他的性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