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铁锈味冲进鼻腔，林昊猛地睁开眼，喉头一紧，一口腥甜涌上舌尖。他下意识抬手抹嘴，掌心黏糊糊一片猩红。
“这星盘……不对劲。”
林虎的声音像钉子一样扎进耳膜，人群骚动，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林昊勉强站直身子，视线扫过面前那块泛着微光的星力测试石，原本应是五颗闪耀星辰的图案，此刻只剩下两颗黯淡无光的残星。
“废物！”
“林家怎么出了这种败类！”
“我看他是装了几年天才吧？”
嘲笑声里夹杂着不屑与快意，林昊的手指死死扣住掌心，指甲几乎嵌进血肉。可他不敢抬头，更不敢看那道熟悉的身影——直到她开口。
“林昊，我萧妍今日在此正式宣布，解除与你的婚约。”
声音清冷，却比任何刀锋都锋利。
林昊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攥住，呼吸瞬间变得困难。他缓缓抬起头，看见萧妍立于高台之上，身披云岚宗弟子服饰，目光冷漠得仿佛在看一条落水狗。
“你配不上我。”她轻声道，语气平静得可怕，“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
风掠过耳际，带着几分寒意，林昊只觉得后颈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顺着脊椎游走而下。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真是笑话。”林虎嗤笑一声，走到林昊面前，“当年你踩在我头上耀武扬威的时候，可没想到今天吧？”
林昊咬牙，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你懂个屁。”
“呵？”林虎眯起眼，“我说错了吗？你连三星都没到，还想当林家少主？”
空气骤然凝滞，林昊只觉胸口一阵剧烈起伏，体内星力翻腾不稳，仿佛有无数蚂蚁啃噬四肢百骸。他低头看向自己手臂，皮肤下隐约浮现出一道暗紫色纹路，一闪即逝。
“你怎么回事？”林虎皱眉后退一步，语气中透出一丝迟疑。
林昊没有回答，因为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