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角落,杨梅瘫在椅子里。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
“林老师,”她声音沙哑,“我完了。真的完了。昨晚我又去了。他一个电话,说想我了。我就像条狗一样跑过去。”她自嘲地笑,“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脑子里骂自己一万遍‘贱’,脚还是往他那儿走。”
“除了身体上的无法抗拒,还有什么感觉让你离不开?”林默看着她。
“是那种感觉没了就不行!”杨梅猛地坐直,“他那个玩意儿比其他男人长。只有在他进入我体内,我才觉得自己是个人。被需要的,被填满的那种安心感,让我有强烈的归属感。别的地方找不到!离开他,我就是个空壳子,飘着,心慌得要死,喘不上气!”
“这种‘填满’和‘安心’,离开他之后,能持续多久?”林默问得尖锐。
杨梅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很短。一分开就开始塌陷。然后就是更深的恶心,更狠的自责。周而复始。我恨他!更恨我自己!可我真的怕那种空!比死还难受!”
“所以你用短暂的‘填满’,去逃避长久的‘空’。用一次次的自我厌恶和痛苦,去换取那片刻的虚假‘安心’?”林默的语气平静。
杨梅嘴唇哆嗦:“就是这样。我知道是毒药。可我忍不住!我试过断!你知道我试过多少次?删掉他,搬家,换工作。最长一次撑了半个月!那半个月我如行尸走肉!失眠,暴食,无缘无故哭,工作差点丢了!最后还是像条狗一样爬回去了…”她捂住脸,肩膀剧烈抖动,“我是不是没救了?”
“不是没救。是‘毒瘾’很深。”林默的声音沉稳,带着力量,“身心都形成了强大的依赖回路。强行断,反弹会非常剧烈,就像你说的‘行尸走肉’。我们需要更现实、更有步骤地来。”
杨梅放下手,红肿的眼睛死死盯着林默,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怎么做?只要不那么痛苦…”
“首先,接受一个事实:你现在做不到‘立刻’、‘永远’离开他。”林默直视她,“强迫自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