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系统面板，如同一个冰冷死寂的记录仪。
无论他如何尝试沟通、呼唤，甚至咒骂，都得不到丝毫回应。
它没有“天道酬勤”那种只要练习就能提升的辅助功能。
面板上每一项技能的提升，每一个等级的突破，都浸透着他自己挥洒的汗水，是他一拳一脚、一枪一式，在寂静山林或破败院落中，用无数个日夜苦熬苦练出来的。
它唯一的作用，似乎就是客观地标记出他当前能力的水平：3级为大师，2级精通，1级熟练，能上榜即算入门。
汉语是他最接近4级门槛的技能，八极拳和上个月才艰难突破3级的霸枪十三式紧随其后。
这面板的存在，更像是对他这四年血汗的一种无声见证，而非助力。
天色在车轮的吱呀声中渐渐明亮起来。
齐衡放下报纸，小心地叠好塞进怀里。
他一边留意着前方的道路，一边轻轻扯动缰绳，引导着拉车的巨兽——黑龙。
黑龙虽极通人性，认路能力也不错，但毕竟是牲口，在一些岔路口或复杂路况下，仍需他这位主人及时校正方向。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马车便已驶离门头沟的地界，进入了石景山区。
进城本可以走更近便的西城路线，但他这几年积累的人脉关系网，几乎都在东城区。
几次三番扛着山货进城交易，交道口派出所的几位民警、街道办的几个干部，甚至粮站、纺织厂的一些人，他都混了个脸熟。
总不能一直依赖黑市，风险太大，也非长久之计。
他刻意在粮站、纺织厂这些地方“光顾”，用上好的山货野味开路，存的就是一份心思：提前铺路！
等那全国粮食都要收紧的灾年真正来临，凭他这身能从莽莽山林里弄出新鲜肉食的本事，还愁换不来一个城里的正式工作？
有了工作，那梦寐以求的城市户口，就有了最坚实的着落。
到时候再想办法运作一下，把可欣、可晴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