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齐衡眼神锐利如刀,一丝真龙威压混合杀意透出。五指紧握,骨节爆鸣,蕴藏数千斤巨力的铁拳撕裂空气,精准轰在野猪坚硬眉骨上!
“咚!”如重锤擂鼓!惨嚎戛然而止。野猪眼珠翻白,剧烈抽搐几下,口鼻溢出带血沫的白涎,彻底瘫软昏死过去。
齐衡毫不担心失手。四年间他从未停止锤炼,不仅与猛兽搏杀,更苦修八极拳,对力量掌控已达“举轻若重、举重若轻”的化境。这一拳分寸恰到好处,仅让这皮糙肉厚的畜生老实睡上几个时辰。
他甩甩手,俯身单手抓住藤条,微一较力,四百多斤瘫软的躯体如柴捆般离地腾空,稳稳落回肩头。调整姿势,继续沉稳下山。
山路尽头豁然开朗。强烈天光下,阡陌纵横的农田铺展,沉甸甸的谷穗泛黄。田埂上农人劳作,看家土狗警惕着山里的“祸害”。
“汪!汪汪汪——!”
齐衡扛着巨兽的身影刚出现在田埂,如同巨石投入池塘。
此起彼伏带着惊惧的犬吠瞬间炸响!田间农人目光齐刷刷聚焦于这山神般的挺拔身影。
“嚯!齐家小子!”田埂边抽旱烟的老汉咂着嘴,烟锅火星明灭,皱纹里满是惊叹,“了不得!你们瞅瞅这野猪…乖乖,快赶上门板长了?猪王吧?”
旁边拔草的儿媳直腰细看,眼睛溜圆:“哎哟我的娘!爹眼神儿真好!瞧这身量獠牙…少说三四百斤!齐家小子,武曲星下凡了?”语气敬畏。
不远处收拾农具的大婶,目光在齐衡身板与野猪间热切扫视,念念有词:
“啧啧,这身板力气本事…齐小子满二十了吧?该寻摸媳妇了!他爹娘走得早,咱老街坊得帮衬张罗…”仿佛已做成大媒。
她身旁模样清秀的新媳妇捆着干草,悄悄撇嘴,脸上掠过一丝不以为然与隐秘惋惜。
乡下地方,男娃十八九就张罗亲事。
齐衡二十,算“老光棍”了。这年头乡下闭塞,许多夫妻孩子成群,还没顾上领那纸结婚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