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让古圣洲的地脉震颤。
君王的目光扫过石棺、小斧,最后落在本尊腰间的红绳血箭上:你引动开天劫气,扰动古圣洲根基,当诛。
当诛?本尊笑了,笑声里裹着混沌未开时的冷意,三百年前你纵容九幽冥君屠了青丘山,两百年前你默许雷罚神主灭了星陨宗,那时怎不见你说当诛?他屈指一勾,小斧咻地飞回掌心,你要护的从来不是古圣洲,是你坐了十万年的王座。
君王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抬手便是一掌,三千世界虚影化作实质,压得古圣洲的时间流速都慢了三分。
本尊不躲不闪,任由那掌印轰在胸口——法衣未破,连衣角都没掀动半分。
原来如此。本尊低头看了眼胸口的掌印,那纹路竟在缓缓融入他的皮肤,无上强者的法则,倒有些意思。他突然抬手,掌心的小斧爆发出刺目红光,但你忘了,我是从混沌里走出来的。
天地突然陷入死寂。
所有巨头的神念在这一刻被清空,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捂住了他们的灵识。
等神念恢复时,空中只剩一个旋转的时空漩涡,和漩涡边缘一道染血的衣袖——那是君王的法袍,袖口还挂着半截手臂,伤口处流转着开天前的劫气,根本无法愈合。
这......这不可能!九劫散人踉跄着扶住身边的巨石,指节发白,君王可是与盘古...
与盘古论道又如何?天冰神主的冰层彻底崩碎,她望着北方消散的时空漩涡,声音发颤,方才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开天前的混沌海......他根本不是古圣洲的修士。
此时的王天正坐在三十三重天外的星崖上。
他望着下方古圣洲方向翻涌的劫云,指尖的传讯玉符突然发烫——那是本尊的定位符,带着圣尊巅峰的威压,烫得他掌心泛红。
来了。王天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他还未看清人影,便觉一阵清风拂过,本尊已坐在他对面的石凳上,仿佛从未离开过。
本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