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彼此的联系——那是比血脉更紧密的同源。
他走到祭坛边缘，望着本尊脚下流转的法则光带，开口道：“听道无果，我需要轮回本源的推演。”
本尊终于转身，眼中流转着星河倒转的景象：“我等的就是这句话。”话音未落，他抬手虚抓，混沌中突然涌出无数法则碎片，如金蝶般在两人周围盘旋。
王天只觉灵魂一轻，竟被牵引着飘到祭坛中央，与本尊面对面站定。
“看好了。”本尊指尖点在王天眉心，一股庞大的信息流轰然灌入。
王天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婴儿坠地时的啼哭、老者临终前的释然、星辰坍缩成黑洞、新宇宙在爆炸中诞生……这些本是他在洪荒见过的片段，此刻却被串联成一条首尾相接的环。
混沌突然剧烈震荡。
祭坛上方凝聚出直径千里的漩涡，紫黑色雾气被抽干，露出下方流转的时空乱流。
原本悬浮的法则碎片开始重组，先是凝成青铜古钟的轮廓，接着又化作水晶莲花，最后竟交织成一张覆盖整个位面的金色阵图。
王天只觉识海刺痛，有什么东西正在冲破桎梏——那是他追寻三千年的“轮回”，此刻终于露出一角真容。
“轰！”
一声闷响震得两人耳膜发疼。
金色阵图中央，两个齿轮缓缓浮现：一个青铜铸就，刻满巫文般的古老纹路；一个水晶雕琢，内部流转着星河倒影。
青铜齿轮每转动一圈，水晶齿轮便倒转半周，两者咬合处迸发出淡紫色的光雨，每滴光雨落下，位面中便有新的法则诞生。
王天与本尊同时睁眼。
本尊眼中的星河停滞，王天则倒吸一口凉气——他分明在齿轮转动中，看到了自己穿越前的现代都市、混沌中的证道历程、甚至开天后洪荒的未来。
“这是轮回本源的具现。”本尊抬手接住一片光雨，光雨落在掌心化作两枚指甲盖大小的本源碎片，“左边是四大圣兽的本源，能稳固轮回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