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拒绝得干脆利落。
他太清楚靓坤的“合作”意味着什么。那绝不仅仅是分钱那么简单。靓坤的生意里,毒品是极其重要的一环。
而陈祖安,无论前世今生,对“毒”这个东西深恶痛绝,那是他绝对不可触碰的底线。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他陈祖安的生意,凭什么要分给靓坤这种疯子大头?
拒绝之后,麻烦就开始了。
靓坤手下的人,隔三差五地就会来“光顾”一下他们的发行点,或者故意在龙虎传媒的片子放映的场子里闹事,制造点小摩擦,恶心人。
陈祖安看在洪兴势大,自己羽翼尚未完全丰满的份上,加上吹鸡也一再暗示要“顾全大局,不要硬碰”,他选择了暂时的隐忍。
妃英理精心炮制的律师函和一笔笔数额不小的“茶水费”,就是这段时间的润滑剂和遮羞布。
但忍耐换来的,从来不是和平,而是得寸进尺的嚣张!
这一次,靓坤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的骚扰。
他直接派人,砸了陈祖安刚刚接手、正在装修、眼看就要开业的两家深水埗酒吧!这是赤裸裸的打脸!是骑在脖子上拉屎!是把他陈祖安,把和联胜的脸面,按在地上用脚踩!
“阿布。”陈祖安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这份平静之下,是压抑到极致的火山熔岩。
“老板。”阿布如同磐石,纹丝不动。
“你先去深水埗那边看看,稳住场子里的兄弟,安抚好受伤的,该送医的送医,该给钱的给钱,不要吝啬。”
陈祖安的目光落在阿布脸上,“看着点,别让其他杂鱼趁机捣乱。等我通知。”
“明白!”阿布言简意赅,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办公室,行动迅捷如风。
门轻轻关上,室内只剩下陈祖安、吉米仔,以及角落里那个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琴酒。琴酒依旧在擦拭着他的枪,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偶尔一闪,如同毒蛇的鳞片。
吉米仔搓着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