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生长着膝盖高的蓬蓬草,这个草尖儿嫩,大概每个西江的孩子小时候都会拿着削的笔直的木棍,对着这些蓬蓬草练习剑术。
只是现如今乡镇的孩子大部分跟随在外务工的父母,当年执剑的“侠客”在钢筋水泥的他乡流浪。
沈青云感慨着时代变迁,找了一块生长着茂密水草的地方将鱼篓沉下,压上一块大大的石头。
溪边的风带着一丝腥气,却不知为何能舒缓人的神经,沈青云站在溪边放空自我,感觉自己的压力减轻了许多。
家里的一切都在慢慢变好,而她也才回来不到一周而已,不用操之过急。
抱着这样的心态,工作效率也高了很多,不到五点,沈青云就和老妈一起把邻居家给的桑树枝子栽到了水塘边。
天色已晚,郑秀琴把沈青云打发走了,坚持要去菜园里松松苗,走的时候嘴边还咕哝着,“怎么发芽那么多?明明都是老种子啊……”
沈青云心虚地加快了步伐,拐到后院,直接从侧门进了厨房。
早饭和中饭都是随便对付了一口,干活到现在,肚子里是一点油水也没有了,必须得来点好的。
青椒炒肉已经吃腻了,而这上好的五花只用来做这个也太可惜了一些,沈青云打算取一半做红烧肉,这个又下饭又有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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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剩下的素菜却让沈青云犯了难,青椒剩的不多了,暂时也没什么菜合适搭配青椒的,而苋菜单独拿出来炒一盘今晚肯定吃不完,留着明早吃就不新鲜了……
突然,她想到了一道曾经在一家西江小炒吃过的菜——
清蒸盐椒!
这道菜其貌不扬,却让那家餐馆在众多小炒店里出圈了。
起初沈青云只以为是人家吹的,毕竟这盘菜端上来的时候真的让人毫无食欲。
断开的青椒软塌塌地躺在盐水中,青椒鲜艳的色泽早已不再,就连它们散发的辣味都被锁在了“尸体”里,让人丝毫提不起兴趣。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