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无信、欺压学徒的坏名声,他以后在厂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叮!来自何雨柱的强烈羞窘与恐慌,虐禽值+50!】
他心头一横,暗自咬碎了满口钢牙,趁着杨厂长目光转向萧远,似乎在琢磨萧远未尽之言的那个空档,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裤兜里掏。
他的手在兜里胡乱摸索了半晌,终于掏出一沓被汗浸得有些发潮的钱和几张票证。
那正是他今天刚领到手,还没来得及焐热乎的三十七块五毛钱工资,以及那几张比命根子还金贵的肉票。
他头垂得几乎要埋进胸口,不敢看杨厂长的眼睛,更不敢与萧远对视。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萧远面前,压低了嗓门,声音又急又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给……给你!工资,还有肉票,全都在这儿了!”
话音未落,便不由分说地将那沓钱和票据一股脑儿塞进萧远手里。
动作快得像是在甩掉什么脏东西?
塞完之后,便如避蛇蝎般立刻倒退两步,脑袋垂得更低,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强撑着扭过头,朝着杨厂长那边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近乎谄媚的笑容,含含糊糊地说道:
“厂长,您看……就是一点小彩头,年轻人闹着玩,已经……已经清了,清了。”
他这番手忙脚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既像是迫不得已在履行赌约,又像是做贼心虚,生怕杨厂长深究赌约的全部内容。
那副狼狈不堪、手足无措的样子,与他平日里在后厨颐指气使的模样判若两人。
食堂主任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自摇头。
这傻柱,平日里吆五喝六,今日可算是栽了个结结实实的大跟头,脸都丢到灶王爷面前了。
萧远不慌不忙地接过钱和票,随意掂了掂,数量应是没错。
他也没急着追究那个“喊爷”的条件。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割韭菜也得讲究个节奏。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