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屹川也看向她的手掌,挑眉询问。
“你准备和他动手?”
林一依摸向自己的脸颊,手下的肌肤仿佛还残留了一丝痛意。
“他那么喜欢扇巴掌,我怎么也得学学他,以牙还牙,让他尝尝被扇的滋味不是?”
贺屹川拉过她的手,“就你这柔若无骨的手,扇他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痛的是你自己。
这种事,还是交给我们这些大男人来做比较合适。”
邹锐附和:“就是,收拾渣渣这种事情,我们比较在行。”
林一依瞅瞅贺屹川,又瞅瞅邹锐和冯天。
“我觉得报仇这事,要亲自动手才解气,大不了不用手打,我拿鞋子抽他,等我打完了,你们再上。”
拿鞋子抽脸?
这不就是典型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修罗场吗?
贺屹川抿嘴微笑,低头看了眼她脚上的软底鞋子,嘴角微勾。
邹锐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小嫂子,还得是你!”
京市拘留所。
林正昌无比沮丧地瘫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这几天,他被关在这里候审。
听同监室的人说,像他这种情况,主动补交税款和罚金,估计会判半年,不交的话,判个三五年是打底,十年八年也完全有可能。
家里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要交齐这笔钱,只能卖房卖车卖所有值钱的东西。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李静母女会不会因为没钱,又舍不得卖那些东西,干脆不管他,任他自生自灭?
那样的话,税务部门又会不会直接将公司、房子和车子拿去拍卖,判他个十年八年?
他心里没底,为此吃不下睡不着,几下就把自己折腾得没了人样。
这不,因他老是躺着不动,狱警勒令他做了二十个蛙跳,差点没要了他的半条命。
他躺在床上,自责自悔。
我真是昏了头了,当初就不该听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