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些尘封的记忆。
丙申年冬,正是王氏偷偷修改族谱,将她从嫡女除名的日子。
“好家伙,这王氏不仅心狠手辣,还喜欢搞这些小动作!”苏挽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拿起帕子,仔细地擦拭着上面的墨迹,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
就在这时,房间的帘子突然被人掀开,小桃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发髻上的银簪晃动着萧府赏赐的流苏,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姑娘,奴婢查清楚了!城南赎身的银票,是用您退婚时,那些百姓凑的赏钱……”小桃气喘吁吁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和愤慨。
她话还没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
“砰”的一声,一个瓷碗从窗外飞了进来,狠狠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碗中滚出半块玉佩,上面用小篆刻着“苏若瑶”三个字。
“我去,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苏挽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几乎是同一时间,陈叔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小桃身前,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刀,挡住了她的去路。
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映衬着陈叔冷峻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
窗外,王氏的身影一闪而过,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
“呵,看来这王氏是等不及了,要亲自下场了吗?”苏挽棠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染血帕子按在了旁边的灶灰上。
“春桃偷偷埋的药渣,可与三年前王氏给老夫人下的慢性毒药,同出一源?”她缓缓地说道,语气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霜。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挽棠身上,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阿菊颤抖着捧出一个熬药的陶罐,陶罐底部结着一层厚厚的暗红色血痂。
她声音颤抖地说道:“大小姐,奴婢发现这陶罐底部的裂痕走向,与苏若瑶妆匣夹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