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之际,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奴才……奴才见过!那日侯府的花轿,确是走的南街!老汉我卖了一辈子的糖葫芦,绝对不会记错!”
说话的,正是那个在城南旧赌坊附近,卖糖葫芦的老汉。
他佝偻着身子,手里还拿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脸上却写满了坚定。
王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万万没有想到,苏挽棠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揭穿她的阴谋。
她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尖声叫道:“苏挽棠,你疯了!你这个克夫的贱人,当年克死了两任夫君,如今又要污蔑你的生母,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克夫?”苏挽棠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克不克夫,恐怕还轮不到你这个心肠歹毒的继母来评判!至于污蔑……我苏挽棠向来只说实话,不像某些人,满嘴谎言,蛇蝎心肠!”
说着,她突然伸手指着正厅一根不起眼的柱子阴影处,声音冰冷地说道:“阿福,你门房的炊饼,可还热乎?”
被点到名字的阿福,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煞白,如同见鬼一般。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奴才……奴才不知大小姐在说什么……”
“不知?呵呵,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苏挽棠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她眼神示意身边的丫鬟上前,从阿福怀中掏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着的炊饼。
阿福想要阻止,却被两个身强力壮的护卫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丫鬟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一股热气顿时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炊饼香味。
“这……这不就是个普通的炊饼吗?”
“是啊,有什么特别的?”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际,苏挽棠却突然开口说道:“掰开它!”
丫鬟依言将炊饼掰成两半,只见在炊饼的夹层中,竟然藏着一把小巧玲珑的钥匙。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