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气咱们还得再出的。到时候还得再麻烦大嫂帮着叫一下族里的人。”
王春兰将手里的钱塞进钟老太怀里:“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你到时候叫我一声就是。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拿好了。那我先回了,明儿再来。”
见她执意不收,钟老太也没再强求,等银花出了院,再买东西去谢也是一样的。
“大嫂,明天不用你过来了。你跟……”
本想说两个儿子的名字,钟老太一想到那两个白眼狼,还是算了:“你跟银桃说一声,让她给我和她姐带些换洗的衣裳过来。”
钱就不用了。
姓汪的出了医药费,她手里还有三十多块,够用了。
“成,那我回了。”
钟老太将王春兰送出卫生院,折转病房,这回没了其他人,她就问得更直白了些:“你老实跟娘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
她从兜里掏出之前从汪铁柱手里抢过来的银锁。
银花一看见这个,就哭了出来:“娘,这是同一个村的严大哥送过来的。严大哥以前和铁柱关系很好,铁柱什么事儿都叫他帮忙。一来二去的,也就熟了。其实近半年都也不怎么来了。
我确认怀了身子之后,就只见过他两回。上一回,我在镇上见着人家小孩身上带着小银锁,觉得好看,寓意又好,就和铁柱提了一嘴。当时严大哥也在。铁柱还训了我一顿。我也没在意。
再就是昨天晚上,严大哥突然过来了。铁柱不在家,他就把我叫出去,塞给了我这个,说他要出远门了,把这个给孩子当见面礼。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走了。
我追了一段路,追不上。我想着反正是认识的,过后让铁柱还就是了。没想到昨晚上铁柱没回来,早上才醉醺醺地回来了。我把银锁给他,说了严大哥送来的事,他就突然发疯了……
就……就打我了……呜呜……”
银花觉得又委屈又难过,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钟老太皱了皱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