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被带坏,看来郡主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姜翡原本不想再插手人家的家务事,但人都打到脸上来了,她可不是安平郡主那种忍让的性子,别人打她一巴掌,她得打回去,还得打两回。
“张郡马既然这么说,那不妨把话说清楚。”姜翡迈下台阶,九桃连忙撑着伞跟上,
“你口中的‘有些人’,可是在说我?”
张诤冷哼一声,“我未曾指名道姓,姜二小姐何必对号入座?”
姜翡笑了笑,“有的人寒窗苦读这么些年,别的没学会,含沙射影的本事倒是学了个登峰造极,装了满肚子的龌龊算计,那定然是装不下锦绣文章了,怪不得呢。”
“你说谁?!”张诤怒道。
“我也未曾指名道姓呀。”
张诤咬牙切齿道:“世风日下,闺阁女子不在家中研习女红、熟读女戒,反倒热衷于抛头露面,读了几句闲书便牙尖嘴利,连带着将郡主的性子也带坏了。看在郡主的面子上,本官懒得跟你一个妇道人家计较,在这里吵闹有失风度。郡主不回便罢,我们走!”
车夫一扬马鞭就要走。
姜翡哪能让他骂完就跑留下自己受那窝囊气,扬声道:“九桃!”
九桃把伞递给姜翡,飞快冲上前,双手抓住刚要离开的马车车辕,竟生生将马车抬了起来。
她手一松,马车哐啷落地,颠得车内的张诤差点磕到下巴。
张诤狼狈地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发冠都歪了半边,“姜如翡!你、你简直无法无天!我要告——”
“我要告你!”姜翡先一步说,手指都差点指到张诤脸上去。
张诤被她指得头往后仰,否则那手指都快戳他眼睛里,“姜——”
姜翡语速飞快,“你平白无故污我一闺阁女子清誉,我与你并无交集吧?别是从哪听了什么枕头风就信口雌黄起来,张大人平日里办案难不成也是这般听风就是雨。”
“你,你胡——”
姜翡根本不给他插话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