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命,费了好大劲才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他想说王爷您还记得谁谁谁和谁谁谁跪在您面前求您帮忙,您让他们滚的事吗?那时候您怎么没想到风度二字呢?
“你知那丫头有多胆大包天,竟敢说——”
段酒竖起听八卦的耳朵,“姜二小姐她说什么了?”
“她说——”裴泾实在没法把那番关于咬谁的嘴的话说出口,话锋一转道:“虽然她最后算是帮了本王一个忙,但本王可不会感激她,这丫头真是……多管闲事。”
段酒实在是没忍住,说:“不是您先管的闲事么?”
“你说什么?”裴泾没听清。
“没。”段酒瞬间怂了,“属下没说什么。”
裴泾收回目光,“既然如此,看在她还算乖觉的份上,那就暂且再留她一命。”
段酒都被他给绕懵了,一会儿胆大包天,一会乖觉,姜二小姐到底说了些什么把王爷都弄得有点神智不清了。
不对,不是神智不清,怕是有点鬼迷心窍了吧?
……
赵兴邦连滚带爬地跑出很远,被小厮扶着大口喘气,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命。
其实赵兴邦就在附近,他也是听说河边出了事才过来看热闹。
没想到热闹没看着,倒是看到昭宁王和姜如翡在岸边的柳树下说话。
“你……”赵兴邦喘着气,对小厮说:“找几个可靠的人,不能找咱们府上的,把姜如翡给我绑过来。”
“啊?”小厮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啊?”赵兴邦怒道:“她姜如翡敢戏耍本公子就该想到会有这一日。”
小厮方才没过去,自然没听见昭宁王和姜二小姐到底说了什么,但是看那表情,两人之间也不像是什么都没有吧。
“公子,您确定昭宁王对姜二小姐毫不在意?”
“哼哼。”赵兴邦露出一丝冷笑,“昭宁王恨毒了那女人。”
小厮仍不敢相信,“您确定?”
赵兴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