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两种情况都没发生?
魏明桢明明知道还如此隐忍,是害怕裴泾,还是爱姜如翡爱得要死?连戴绿帽子都愿意。
周若兰不甘心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既然魏公子这都能忍得下去,那就是我多言了。”
她转身就走。
“等等!”
周若兰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却听魏明桢冷冷道:“你可知胡言乱语传出去有什么后果?”
周若兰背后瞬间浸出一层冷汗,“知,知道。”
裴泾可能会杀了她,定远侯府也不会让她好过。
魏明桢点了点头,越过她朝着马车走去。
他看似淡然,内心却极不平静。
姜如翡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事也该由他来说,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插手和挑拨。
他不想恶意揣度姜如翡,但他的确几次看见她和裴泾有交集,他原想过直接退婚,又怕是自己多想误了她终身,被退过婚的女子,要再嫁也只能下嫁了,所以一直迟迟没有确定下来。
魏辞盈还在马车旁等着,见到魏明桢就问:“周若兰找你说嫂子的什么事?”
“没事。”
“没事你黑着个脸。”
魏明桢缓和了语气,“无稽之谈罢了。”
他这么一说魏辞盈就懂了。
她说:“这就是我不喜欢和那帮小姐走近的原因,一天没事干总爱在背后嚼人舌根子,三哥,你可千万别轻信。”
……
姚氏这么晚还没睡,就是准备问问她宫宴如何,她让人大门口守着,让姜翡一回来立刻去她的福绥苑。
谁知道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后来才听下人通报,说是二小姐一回来就回院了,明天再来。
姚氏等到现在,等到一句明天再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老爷,你看看这孩子。”姚氏气冲冲地说。
姜秉实笑着打圆场,“哎,明天就明天,也不急在这一时嘛,况且都这么晚了,歇着吧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