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动物,睡得不太安稳,唇边呢喃着什么。
叽里咕噜的,听不太清。
贺西楼心里柔软的地方逐渐塌陷,鬼使神差地,戳了戳她的脸,漫不经心质问:
“为什么总是要躲着我?”
孟诗意像是听进去了,隔着一层口罩,含糊不清:
“没有躲你呀。”
乖得要命。
贺西楼哂笑,随手戳了两下,逗猫似的。
孟诗意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点委屈:“不要戳我了…难受……”
贺西楼眼底涌出几丝兴趣,凑在她耳边,语气戏谑:
“行啊,那你叫声‘西楼哥哥’。”
女生无意识呢喃,嗓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比蜜糖还要甜美,让人的心脏都要融化:
“西楼哥哥~”
贺西楼眼眸眯起,心口泛起异样的情绪,鸦羽般的长睫敛去眼底的晦涩深沉……
孟诗意这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的时候,第二瓶都已经输完了。
她惺忪睁开眼睛,侧头看去。
贺西楼正单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睨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她的。
?!!
孟诗意眨眨眼睛,整个人缓慢醒过来。
她低头摘下口罩,用小镜子观察。
脸上有股病态的苍白,看上去很虚弱,但之前明显的红肿已经彻底消退。
孟诗意在心里悄悄松一口气。
贺西楼收好平板,站起身:“走了,送你回去。”
孟诗意坐上迈巴赫副驾驶时,脸上还有些麻麻的,但比之前火辣辣的刺痛感已经好上许多。
手机铃声恰好响起,是孟淮礼的电话。接通后传来焦急的男声:
“出什么事了吗?你表演完我没找到你,刚才打你好几个电话也没接。”
孟诗意打点滴的时候手机静音,怕打扰到别人,又恰好睡着,手机也没看。
“哥,我有点过敏,刚去完医院,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