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在狂笑,他深深地知道,他这边吸引的注意力越多,长老他们突围的路就越安全。
阿古那狂笑着一把扯下破烂不堪的藤甲:“来啊!”提着弯刀就冲向永军。
当永军一名士兵劈开青铜面具时,阿古那狰狞的脸上竟然露出了解脱般的笑容。
他死死的抓住剑刃,自己却失去了所有的生机。第2/2页)
残阳如血,映照着这座被围困的孤城。城墙早已残破不堪,箭矢如荆棘般插满城垛,焦黑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垂死之人的最后喘息。
被围困已久的他们粮草耗尽箭矢已无。城外的永军兵马战鼓日夜不息,仿佛在宣告他们的死期,前线败得太快,他们根本没来得及囤积兵马粮草。
次日夜里,南中城重新搭建的王帐内,牛油火把将七道佝偻的身影投在绘着群山图腾的帐壁上。
壮珂将鎏金弯刀重重的插进案几,刀柄上悬挂的十二枚断指骨铃铛叮当作响:“就是今夜,必须突围!永军最快的东路援军已经到祖神山下了!”
最年长的老人摩挲着腰间褪色的五彩绳结,那是六十年前他成人礼时系上的:“我族战士的魂魄都埋在神树脚下,我这把老骨头...”他突然剧烈的咳嗽,吐出的血沫里带着几粒血肉,“我这把老骨头要守着祖灵的地火!”
第二位长老默默解开缠头布匹,露出额头上正在溃烂的赤纹:“我的亲手再造的虎纹卫队的战士都逝去了,我早该下去陪他们。”
第三位长老杵着拐杖站起来,“我生在神树下,长在神树边上,我不能离开它!”
壮珂突然拿出小刀割破手掌,将血滴进七只牛角杯中:“那就分三路!”他抓起第一杯血酒泼向东方,那是城中地火洞的方向,“巴鲁带一百藤甲精锐护送三老去地火洞。”第二杯血酒洒向南方,“阿古那率领死士往南门佯装突围,吸引敌军注意力。”南门是永军围城三阙一的方向。
最后壮珂拿起第三杯血酒洒在鎏金的弯刀上,然后举起染血的弯刀,“四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