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附属也好,但现在一切都全完了。
之前的顺利蒙蔽了这七位族长,壮珂低下了头,现在的情况,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秘密建立的虎纹卫全灭,藤甲兵手上不足一千。
永王朝秘密炼制的藤甲就剩这点了,接下来,哪怕自己手上有足够的精锐士兵,但他也没能力去武装他们了,他也不可能让族里的好儿郎提着一把刀就冲向全副武装的永军。
别说是藤甲,就连轻甲,不,就连皮甲他都掏不出来。
“七位族长,我们必须突围,哪怕离开南中也好,你们得活下去。”
只有这七位在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才有足够的号召力。
“明天夜晚,我会亲自带领剩下的精锐护送你们出城的。”
“走?我不走!这里是我族的根!”一位族长大声反驳道。
“可是现在没办法了,永军剩余的部队三天后就能赶到,到时候都只能死在汉狗的刀下!”壮珂极力劝阻。
七个人里,愿意离开的就只有三个。“只要你们活着,你们就能继续召集我族同胞,之后等待时机再回来也不迟啊!”
劝到最后,也只有四人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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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映照着这座被围困的孤城。城墙早已残破不堪,箭矢如荆棘般插满城垛,焦黑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垂死之人的最后喘息。
被围困已久的他们粮草耗尽箭矢已无。城外的永军兵马战鼓日夜不息,仿佛在宣告他们的死期,前线败得太快,他们根本没来得及囤积兵马粮草。
次日夜里,南中城重新搭建的王帐内,牛油火把将七道佝偻的身影投在绘着群山图腾的帐壁上。
壮珂将鎏金弯刀重重的插进案几,刀柄上悬挂的十二枚断指骨铃铛叮当作响:“就是今夜,必须突围!永军最快的东路援军已经到祖神山下了!”
最年长的老人摩挲着腰间褪色的五彩绳结,那是六十年前他成人礼时系上的:“我族战士的魂魄都埋在神树脚下,我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