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呜咽,如泣如诉。
“校尉!宇文瑅纪部回来了!”突然一名士兵看见西边走来一支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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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渐沉入山底,宇文瑅纪的铁甲早已被鲜血浸透,战斧卷刃,却仍然屹立于阵前。
藤甲兵也是损失惨重,剩余七十来人面对那三十来名敌人,却没有一人敢上前一步。
这七百人的统领早已战死,剩余的人已经战意全无。
宇文瑅纪缓缓摘下面甲,露出一张年轻得过分,染血却刚毅的脸庞。
宇文瑅纪回头看了一眼主战场,火光四起,看来,他们的牺牲是有作用的。
他猛地举起战斧,怒吼如雷——
“将士们!前进!”
“最后一击!把他们,斩尽杀绝!”
剩余的三十四名重甲步兵齐声咆哮,如受伤的猛虎,给予敌人最后的一击!
很快,七十来人和他们的将领被尽数歼灭,自身九个轻伤。
“将士们!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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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
无名的山间小路成了修罗场。
宇文瑅纪的铁靴踩进血泥,每走一步,甲缝里便渗出暗红的鲜血。他的铁面甲早已碎裂,露出一张被血与汗浸透的脸,但这怎么也遮不住那双如狼般凶狠的眼眸。
身后的三十来名锐卒残兵互相搀扶着,铁甲残破,步伐踉跄,却仍然紧握着卷刃的战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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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营的路上遇到了前来接应的人马,大营还在,真好。
八百多人的南蛮精锐藤甲兵,全灭。
而他们......只剩下了三十四人。
“军尉......前面......就是大营了吗......”一旁的锐卒将士喘着粗气,左臂软软的垂着,显然已经是断了,双目被鲜血浸染难以张开,但是却感受到了一抹光亮。
一边搀扶他的来接应的军士连忙回答道:“兄弟,马上就到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