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木南和苏葭然之间的私情,无论是谁先动念,至少今天退亲这个局,苏葭然不仅提前知晓并且参与了凌木南的计划,她还是既得利益者……
她并不无辜!
虞瑾表情沉冷,态度强硬。
苏葭然面上一僵,下意识又看向凌木南求救。
凌木南刚想站出,瞥见自家老爹濒临爆发的脸色,只能忍住了,没动。
苏葭然等了片刻,没见他为自己出头,这才泪盈盈一脸可怜相的看虞瑾。
两两相对。
在外人看来,像极了虞瑾这个高门贵女在仗势欺人。
虞瑾嘴角笑容薄凉讥诮:“我说过,没人可以踩着我虞瑾和宣宁侯府的脸面当垫脚石,凌木南不配,你就更不配了。”
苏葭然虽然得永平侯夫人亲自教导,也是当侯府小姐养的,可是她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只是个寄居侯府的孤女,打从骨子里就硬气不起来。
何况,她现在丑事败露,被虞瑾捏住了七寸。
心中极致的屈辱难堪,最终,她还是满脸泪痕的屈膝,声音细若蚊蝇:“对不起!”
这两人所谓的道歉,都是敷衍,毫不真诚。
虞瑾却没打算继续发难。
她要的,只是永平侯府一个态度。
“世叔,今日之事,事关家门声誉,父亲不在京中,我身为虞家女儿,不得不出面维护,方才言语之间多有冲突冒犯,还请您见谅,莫要与我这小辈的一般计较。”不再理会两人,虞瑾也郑重朝着凌致远施了一礼。
虞瑾越是谦逊守礼进退有度,相比之下,凌致远就越是觉得颜面无光。
“贤侄女言重了。”他起身,郑重颔首,满面汗颜:“说到底是我教子无方,这才险些酿成大祸,你放心,回去之后我定会重责我这孽子,不叫你平白受了这等委屈。”
平心而论,他是舍不得退掉虞家这门亲事的。
若不是当年老永平侯阴差阳错提前给定了娃娃亲,要在当下议亲,就凭自家这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