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随意就好。”
虞瑾无所谓这两位贵人要干嘛,横竖她招惹不到他们,与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利益冲突,所以很痛快的点头。
想了下,她又试探问道,“是否要我指个人给殿下带路?”
“不用。”秦渊笑得和煦。
旁边凌木南此时已经多少冷静下来,不动声色摸了摸藏着的那一叠信纸。
虽然他方才在安郡王面前丢了人,可虞家的错处拿在他手里,其实有这个人在反而更好,稍后当着他爹的面闹起来,他爹那里反而有个掣肘,没办法帮着虞家将丑事压下!
这么一想,他心情也瞬间轻松起来,缓和了些许表情对虞瑾低声警告:“你请我父亲前来,最好老老实实退婚,别想拿着他当靠山来压我!”
自家门内,虞瑾也懒得同他虚与委蛇,冷嗤道:“现在不去寻了永平侯来,两家当面交割清楚,难道等你回去告知之后再叫你父亲绑着你过来请罪,咱们两家继续掰扯不清?”
虞家没有能压得住虞瑾的长辈在家,凌木南在永平侯府可是做不得主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先斩后奏,一个人跑来宣宁侯府闹事了。
凌木南被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
虞瑾看他不顺眼,更不惯着他:“别当你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如今便是你要继续这桩婚事,我也是不答应的。”
凌木南不喜欢虞瑾是他个人喜好,论家世人品,他还真的不占上风。
现在两人闹成这样,双方都恨不能撕了彼此,就算长辈们强行按头,他俩也绝无可能了。
“你……”但虞瑾话说得太过直白,凌木南还是忍不住恼羞成怒。
虞瑾没等他发作,再度嘲讽出声:“还是你更想请永平侯夫人前来处理此事?”
凌木南目光闪了闪,瞬间哑火。
他老爹永平侯虽然严厉,但对外时却是收驰有度,可以好好讲道理的,他自己去说说不通,如果虞瑾铁了心要跟他退婚,他爹却有可能被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