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步而来。
因她穿得比较低调素净,又是步行,这会儿街上正是人多的时候,隐在人群里不起眼,所以方才凌木南打马与她错身而过时也没注意到她。
虞、凌两家定的是娃娃亲。
两家虽然都在京城,但因着虞瑾母亲早逝,父亲常年征战在外,她跟着老祖母生活,老人家深居简出,是以这些年两家人来往并不算频繁。
虞瑾和凌木南虽然担着未婚夫妻的名分,两人基本上却只有逢年过节随家人走动时才会见面,又受限于男女大防,私底下并不熟络,只能说是认识。
凌木南今日有备而来,哪想到开始就被虞瑾打断了发作。
四目相对,他瞳孔猛然一缩,轻微的闪躲表情恰是表明了他的心虚。
“虞瑾?你怎么在这?”飞快的镇定下来,凌木南脱口质问出声。
“这不是我家么?”虞瑾神色淡淡,眉宇之间甚至还隐约带了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
恰此时,宣宁侯府的大门打开。
看门小厮守在门边,另有两个丫鬟飞奔而出:“姑娘您回来啦。”
方才凌木南喊的那几句,刻意拔高了声音,隔着一道门,里头的人也都听见了。
今日二夫人娘家老夫人做寿,二夫人一早就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回了娘家,二老爷自从在战场上断腿后就常年颓废酗酒,今日他老丈母娘六十大寿他都没去,肯定又醉死了过去,方才一听永平侯府世子上门来退亲,家里连个能主事的人都没,两个丫鬟虽是虞瑾身边大丫鬟,可毕竟年纪小,又哪见过此等阵仗?当时就乱了方寸,所以一时没敢贸然开门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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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是听见虞瑾声音,才重新有了主心骨。
这几个丫鬟,连带着虞府守门的小厮家丁全都眼神不善,恶狠狠瞪向还坐在马背上耀武扬威的凌木南。
凌木南倒是不会被一群奴才吓退,只虞瑾的应对反常,他便死皱着眉头,满眼厌恶盯着她:“虞瑾,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我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