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由老子说了算!”
“张铁牛!”
“在!”张铁牛挺直腰板,眼中凶光爆射。
“你带二十个最悍勇、马术最好的兄弟!换上金狗的皮袄和旗帜,给我打起他们的号角!”秦凡语速飞快,条理清晰,“等车队进入岔口缓坡,你们就大摇大摆地从后方官道冲上去!记住,要像!
要像一支急着赶去前方汇合的金兵小队!目标是车队尾部,给我冲乱他们的阵脚,制造恐慌!但记住,你们的任务是搅混水,不是死磕!冲乱就走,往东边林子撤!动静越大越好,把后面那六只‘眼睛’的注意力全给老子吸引过去!”
“明白!搅他个天翻地覆!”张铁牛狞笑着应下,立刻开始点人。
“其余人,跟我走!”
秦凡的目光落在剩下的将士身上,“陈七带路,我们绕远路,提前埋伏在缓坡林子对面的山坳里!等张铁牛那边一动手,把车队搅乱,把后面那六只眼睛的目光吸走……”
秦凡的手狠狠向下一劈,做了个斩首的动作:“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目标只有一个——那四辆军饷车!抢了就走,绝不恋战!那些粮草、俘虏,一概不管!只要银子!”
……
风雪似乎更急了,如同千万根冰冷的针,扎在潜伏于山坳中的天策军将士脸上。
秦凡伏在一处被积雪半掩的岩石后,身上覆盖着厚厚的白麻布,只露出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下方蜿蜒的官道。
陈七的情报精准无误。那支缓慢蠕动的车队终于出现在视野尽头。三十余骑金兵,裹着皮裘,刀枪在手,警惕地扫视着两侧被积雪压弯的密林。
车队中间,四辆格外高大、车辙深陷的大车被严密拱卫着,正是那价值连城的军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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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被鞭子驱赶着的俘虏队伍,如同一条在雪地里挣扎的黑色长虫,拉拽着粮草车,每一步都透着绝望的沉重。
秦凡的心跳平稳而有力,计算着距离和时间。
张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