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过看着秦凡样子也不像在说谎。
女子嘴唇微张,吐出三个字,“赵清凤!”
赵?
那不是天家贵性吗?
等等,她说她叫赵清凤!她姓赵!该不会老子给自己乱加官进爵的事情被出卖了,该不会打算秋后算账吧?
秦凡眼神躲闪,静静等待最后的判决。
反抗吗?他真是有心无力,他可是见过这位在战场上风采,打自己就如同拎小鸡子般容易。
“我想秦帅这样的人,能助复这片山河的……”
赵清凤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秦凡耳中,仿佛带着冰棱撞击的清冽。
她的目光并未落在秦凡那写满惊惧和心虚的脸上,而是越过他的肩头,投向了汴河浩渺的江面,以及更远处被战火蹂躏的、支离破碎的山河轮廓。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此刻没有戏谑,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太多属于少女的鲜活,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近乎悲凉的凝重,如同凝结了千年风霜的冰层。
她微微侧着头,几缕被风吹乱的发丝贴在光洁的额角,沾着不知是谁溅上的细小血点,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红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份量,却又像是自言自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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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落雪的寒夜里,江风刺骨的寒冷,姑娘你说的话真吓人!
若是常人能得一位天家帝室如此低姿态的对谈,怕是当即便会痛哭流涕,跪下来口口声声地说什么肝脑涂地、敢不效死。
可这人是秦凡,她赵家什么德行,满朝衮衮诸公什么德行,他又怎会不知!
要是真要是干了,干输了,死路一条,干赢还是死路一条,岳飞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吗?十二道搬师令啊!
秦凡惨然一笑,“我们这些兄弟,从江南背井离乡,勤王救驾,为这满城的相公官家,尸首遍布半壁河山!却没有一个人进过这汴京城!我三万多弟兄拼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