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瘦狗,在他眼里都成了脆皮乳猪。
不行,再不吃点正经东西,小爷我就得交代在这儿了!他抹了把脸上结块的黑灰——那是他特意从灶台刮的锅底灰,用来伪装叫花子——突然瞥见酒坊里那个忙得脚不沾地的女掌柜。
苏韵锦正站在吧台后,手里挥舞着一根奇怪的木棍(其实是搅拌棒),对着一坛newly出炉的蜜桃酿指指点点。她身上那件素色襦裙显然是改良过的,袖口短了三寸,方便干活,腰间还系着个绣着葡萄藤的皮质围裙,跟周遭的古代画风显得格格不入。最让楚逸尘在意的是她那双眼睛,滴溜溜转的时候,比他藏在枕头下的夜明珠还亮,一看就是个精打细算的主儿。
精明能干……楚逸尘摸着下巴,破衣服下的皇子血脉突然躁动起来,这种人精儿掌柜,最懂惜才了!说不定看我骨骼清奇,就收留我了呢?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行头:袖子少了半只,裤腿卷得一高一低,鞋底子快跟鞋面分家了。咳,形象是差了点,但这年头讲究的是内涵!他用力拍了拍胸口,结果拍掉三斤灰,还差点把自己拍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