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机会!当然……”
洛珩顿了顿,看着洛烬的眼睛:“空口白牙,确实难。所以,还得加码。”
“加码?什么码?”
洛烬警惕起来,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袖袋。
“钱!”洛珩说得直白,“晋王爱财,我们就给他最想要的!父王,您这些年,在赌场里……没少捞油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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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烬的脸“唰”一下红了,随即又变得煞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你怎么知道?!胡说八道!本王……本王洁身自好!从不……”
“父王,”洛珩打断她,眼神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李忠管家上次给您送点心时,袖口沾了点‘金钩赌坊’特制的金粉,还没拍干净呢。”
洛烬:“……”
她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李忠。李忠把头垂得更低了。
洛珩继续道:“那是您的棺材本吧?现在,就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洛烬的心像是被剜了一刀!
那可是她这些年偷偷摸摸、提心吊胆攒下的家底!
是她准备万不得已时跑路的盘缠!
是她……最后的指望!
“不行!绝对不行!”洛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心疼得脸都扭曲了,“那是我的命根子!拿去给老六?打水漂吗?万一……万一秦王没反呢?万一消息是假的呢?万一老六拿了钱不认账呢?万一……万一我们借了兵也挡不住呢?那不是人财两空,死得更快吗!”
她越想越怕,冷汗涔涔而下,刚刚升起的那点雄心壮志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和吝啬淹没。
“父王!”洛珩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上前一步,目光如炬,死死盯着洛烬慌乱的眼睛,“您还想像以前那样,装疯卖傻,苟延残喘,等着东宫哪天想起您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您吗?还是等着秦王造.反的铁蹄踏破王府大门,把您当成前朝余孽挫骨扬灰?”
“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