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父子二人一路前往居所的路上,罗天大致了解了一下冰鞘山的一些情形,基本上和炎铁山一样,唯有一点不同,便是在于这冰鞘山中还有一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存活下来的一些飞禽,而越是严寒的深处,这些飞禽的数量越多。
按照那父亲所说,曾经有修为深厚的释道者深入到某个冰川溶洞当中,曾经见过一只单足上有九爪的怪鸟,这只鸟常年伏在一块巨大的寒石上面,按照后来的记载,那块石头保守的温度可以将一个人瞬间冻住,而那只鸟则是被记录这件事的人称之为“帝煞”。
但是,谁也不知道那个冰川溶洞在什么位置,换句话说,也就是谁也没有亲眼见过那只帝煞,但是,在这冰鞘山中居住的人却是也有一个故老相传的规矩,那就是只要冰鞘山中的飞禽鸣叫,必然是帝煞的叫声牵引到了其他的飞禽。
也就是说,冰鞘山中所有除帝煞外的飞禽并不是在“唱歌”,而是在颤栗,因为帝煞就是他们的王。
关于这个故事,罗天倒是不置可否,无论信与不信那都不是他应该去思考的问题,退一步来说,这个故事是假的,既然谁也听不懂鸟语,那么又该如何分辨鸟儿的声音到底是在唱歌还是因胆怯而哭泣呢,难道要靠人类的天理吗?
不过,看的出来这个故事让董恋云挺感兴趣的,她不停的问这问那,就好似完全忘记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此时想来,罗天本是打算用一场真实的对话来牵引出一场战斗背后的真正意义,用旁敲侧击的方式一步步让她看清楚这个世界,但看样子,要么是身为魔女的她隐藏的很好,那么就是罗天的计划失败了。
那么,罗天的计划有可能会失败吗?
“伯伯,记载中虽然没有帝煞具体的居住地,但有没有大致的方向呀?”
魔也会怕冷,不管严寒冻住的是血液还是气流,一旦被冻住,那都是必死无疑的下场,甚至于妖、鬼不怕冷吗,只是罗天不能理解这两族所能够承受的“温度”是一个怎样的概念罢了。
其实到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