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胡说?”
姜沅伸手就要去触碰她的假肚子,却突然被她抓住了双手,接着楚茵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身后是楼梯。
她整个人吓傻了,站在原地,满脑子都是自己当初流产时候的画面。
当楚茵倒下的时候,地上同样洇出了一摊血迹。
急救车的红蓝光刺破雨幕时,姜沅的右手还保持着向前伸的姿势。
楚茵桃红色的裙摆像朵残败的花绽开在楼梯转角,身下蜿蜒的血迹正缓缓漫过第三级台阶。
“你满意了?”
贺川的高级定制西装沾着血手印,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爬满血丝。
他抓着姜沅的肩撞在彩绘玻璃上,圣母玛利亚的脸在她背后裂成蛛网,“连胎儿都不放过吗?姜沅你的嫉妒心实在强!”
姜沅的后颈传来冰凉的触感。
卫枭的鎏金打火机抵住贺川的腕骨,声音比手术刀更冷。
“松手。”
翡翠袖扣在混乱中刮过姜沅的玉镯,暗藏的机关突然弹开,微型录音芯片掉在血泊里。
尖叫声就在这时从手术室传来。
护士举着沾血的纱布冲出来
“患者**大出血!”
贺川猛地松开手,却在转身时被姜沅扯住衣襟。
她盯着他,突然嗅到若有若无的晚香玉气息。
姜沅抹掉嘴角的血迹,“你找人给楚茵开的孕酮注射液,瓶塞是不是有紫色标记?”
贺川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秘密本该随着医疗垃圾一起焚毁。
卫枭弯腰捡起染血的芯片,指腹摩挲着鎏金打火机上的家徽。
之前姜沅流产那夜,他亲眼看见楚茵把注射器扔进后花园的锦鲤池。
那些翻着肚皮死去的鱼,鳞片上泛着同样的紫色幽光。
“很抱歉,我们真的尽力了。”
手术灯熄灭,医生带着歉意走出手术室,声音冷得像是手术器械。
“孩子没保住,患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