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药物清单里多出三倍剂量的氯氮平。
她倒退着消失在雨幕中的样子,像极了婚礼视频里那个笑着往后抛捧花的少女。
分房睡的第七夜,卫枭在姜沅枕下发现妊娠日记。
被撕掉的内页边缘残留着字迹。
“知微今天踢我了,像你弹贝斯的节奏……”
夹层里掉出母婴店积分卡,背面用指甲刻满“对不起”。
凌晨三点,姜沅在厨房煮中药。
卫枭看着她把纸鹤灰烬倒进药罐,忽然想起流产那夜急救车上,她攥着他的手指说。
“孩子眼睛像你就好了。”
此刻蒸汽熏红她的眼眶,倒映着砂锅里浮沉的当归与益母草。
“其实那晚我收到恐吓信。”
姜沅突然开口,药勺在罐底刮出刺耳声响。
“照片里知微的婴儿床挂着带血的刀片。”
她撩起睡衣下摆,剖腹产疤痕上方新纹了荆棘图案。
“卫枭,我纹身盖住的是枪伤。”
电话铃声划破凝固的空气。
卫枭接通后听到机械变声器的警告。
“游戏才刚开始。”
背景音里婴儿啼哭与姜沅哼过的摇篮曲重叠,他冲回卧室发现妊娠日记正在自燃,烧焦的页码组成经纬度坐标。
姜沅往行李箱塞药瓶时,卫枭正用摩托罗拉老式手机发送加密短信。
窗外无人机群突然组成双胞胎天使的图案,姜沅尖叫着砸碎梳妆镜,玻璃碎片里无数个她在同时流血。
“跟我走。”
卫枭扯开墙上的波普艺术画,露出保险箱里的***手枪。
姜沅却将枪口对准自己太阳穴。
“他们在我心脏装了定位器。”
她解开衬衫纽扣,手术疤痕旁埋着微型突起。
“每次靠近你,它就提醒我害死了知微知著。”
特警破门而入前三十秒,卫枭用吻堵住姜沅的呜咽。
血腥味在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