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没发现他偷偷把长命锁藏进西装内袋——那把银锁刻着夭折妹妹的生辰,此刻正贴着他心口发烫。
“试试这个。”
姜沅将防溢乳垫贴在卫枭衬衫上,指尖划过胸肌轮廓。
“原来卫总也有需要吸水棉的时候。”
她的玩笑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切断,卫枭瞥见屏幕上的“圣玛丽产科主任”,转身假装研究吸鼻器。
当姜沅在收银台前扫码,卫枭正用纯银胎发笔在收据背面演算。
姜沅凑近才看清是道函数题:以孕期280天为X轴,绘制孕酮值曲线与爱意增长率的正相关模型。
夜雨冲刷着奔驰车窗,卫枭第17次调整安全座椅角度。
姜沅枕着他大腿假寐,突然摸到他西裤口袋里的硬物——不是婚戒盒,而是微型温湿度计,正在实时监测她裙摆下的体感指数。
“今天讲座提到父亲心跳能安抚胎儿。”
卫枭突然开口,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掌下皮肤滚烫,心跳频率却异常缓慢——姜沅不知道,昨夜他戴着运动手环练习了整晚心率控制。
红灯亮起时,卫枭从储物格抽出烫金信封。
姜沅拆开看见“脐带血储存方案”时笑出声,却在翻到最后一页时凝住眼泪——附录页贴着超声波照片,卫枭用钢笔在模糊光点旁标注:此处引力波异常,疑似小星系诞生。
雨刮器划出扇形光晕,姜沅忽然抓起卫枭的右手按在小腹。
“宝宝说想听《夜航星》。”
男人僵硬的声线混着胎心仪嗡鸣,在潮湿的夜幕里织成一道颤抖的银河。
后座购物袋中,星月连体衣的标签随风翻动,露出卫枭用基因检测笔写的注释。
暮色浸透别墅落地窗时,姜沅正用银针挑开缠枝莲纹香炉的灰烬。
卫枭的雪松香混着安胎药在空气里浮沉,她抚着五个月孕肚转身,看见楚茵的影子在波斯地毯上碎成蛛网。
“姜小姐……”
楚茵的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