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刚才卫枭触碰过的地方——后颈那块皮肤仍然微微发烫。
十分钟后,姜沅换好睡袍出来,发现卫枭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着一杯威士忌。
雨还在下,水珠在玻璃上蜿蜒而下,将外面的霓虹灯光扭曲成模糊的色块。
“要喝吗?”卫枭没有回头,只是举了举杯子。
姜沅走到他身边,接过酒杯。
她的指尖碰到了卫枭的手指,两人都假装没有注意到这个触碰。
威士忌的味道醇厚而辛辣,姜沅小口啜饮着,目光落在窗外被雨水模糊的城市灯火上。
“你今天怎么来了?”
姜沅问。卫枭很少不打招呼就出现在她的公寓。
卫枭终于转过头看她,目光从她刚洗过的发丝滑到睡袍领口露出的一小片肌肤。
“想见你。”
他说得简单直接,没有任何修饰。
姜沅握紧了酒杯。
卫枭从不这样说话——他总是用行动代替语言,用眼神代替告白。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陌生的温度。
“就这样?”姜沅听见自己问。
卫枭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放在窗台上,然后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完全盖住她的侧脸。
姜沅不由自主地向他掌心靠了靠,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卫枭的眼神暗了下来。
“不然呢?”
卫枭低声反问,拇指轻轻擦过她的下唇。
“你想听什么?”
姜沅想说些什么,但所有词汇都在卫枭的注视下蒸发殆尽。
他们之间的距离再次变得危险地近,她能闻到威士忌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的味道,一种令人眩晕的混合物。
卫枭低下头,却在即将触到她的唇时停住了。
这个悬而未决的距离比亲吻本身还要令人心跳加速。
姜沅能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能看到他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