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微型芯片。
“贺川外套第二颗纽扣里的纳米摄像机,拍到楚茵在更衣室补纹身的画面。”
她调出视频,中段处,楚茵耳后的雪莲正在紫外线灯下褪成靛蓝色。
姜沅扮成清洁工潜入苏氏大厦时,通风管道正飘着楚茵常用的橙花香。
她在高层女厕隔间换上备用的高定礼服,耳麦里传来卫枭的冷笑。
“贺川的车刚进地下三层,带着两个金属箱。”
慈善晚宴的钢琴曲突然变调,楚茵拖着镶满碎钻的裙摆走向致辞台。
姜沅趁机将试剂滴入香槟塔,淡紫色液体顺着杯壁渗入酒液。
当苏连城接过侍应生递来的酒杯时,楚茵突然打翻托盘。
“爸爸对葡萄过敏!”
全场死寂中,姜沅缓步走出阴影。
“1987年圣海伦斯酒庄的赤霞珠,苏夫人怀孕时每天喝两盎司。”
她举起胸针里的全息投影,泛黄的孕期日记悬浮在空中。
“真正过敏的是楚小姐,对吗?”
贺川的金属箱在此刻弹开,二十三朵水晶雪莲在射灯下炸成粉末。
楚茵尖叫着抓挠开始溃烂的后背,人造皮肤随着雪莲纹身一同剥落。
苏连城颤抖着扯开领结,露出贴身佩戴的翡翠吊坠——里面藏着的婴儿胎发,正与姜沅剪下的发梢同时泛起金光。
这场闹剧结束得十分匆忙,苏连城有意袒护楚茵,他找了这么多年,早已经放弃。
可是现在眼前人如此接近自己的目标,他不敢再重头再来,他年事已高,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夜晚的卫宅。
姜沅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红木桌面,眉头微蹙,全神贯注地分析着楚茵的异常行为。
“你不觉得奇怪吗?楚茵自称是苏家失散多年的女儿,却对苏家祖宅的布局一无所知。而且——”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发现卫枭根本没有在听。
那个在商场上令对手闻风丧胆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