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八十万买通苏家老佣人,自然知道已故夫人最爱往女儿浴缸滴雪莲精油。
此刻她锁骨下的微型香囊正在发热,完美复刻出记忆里的味道。
深夜,楚茵躺在四米宽的欧式雕花床上,把玩着新到手的集团密钥卡。
手机屏幕亮起纹身师的警告。
“植物染料遇紫外线会褪色。”
她冷笑着删掉信息,床头柜摆着新买的遮光窗帘设计图。
衣帽间暗格里,二十三张不同年龄的假照片正在塑封。
每张背景都对应苏连城书房相册的缺失页,滑雪场的护目镜,马术课的鞭痕,甚至包括她提前三个月在瑞士订制的童年校服。
落地窗倒映出她耳后的雪莲,在月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泽。
楼下车库里,贺川正将伪造的幼儿园体检报告塞进苏家档案室,泛黄纸张上的血型数据,与他昨夜偷换的苏连城体检样本完全一致。
次日的苏宅早餐桌上,楚茵用银勺搅着松露粥,状似无意地提起。
“昨晚梦见妈妈唱《茉莉花》...…”
苏连城的金丝眼镜陡然滑落,瓷勺撞在骨瓷盘上发出脆响。
这是亡妻哄女儿睡觉时必唱的苏州小调,连私家侦探都不知道这个细节。
管家端着药碗进来时,楚茵突然跳起来打翻汤药。
褐色液体泼在波斯地毯上,滋滋冒出白烟。
“有毒!”
她惊恐地缩进苏连城怀里。
“和十二岁那年一样...…”
老人浑身剧震,当年女儿失踪前确实遭遇过两次投毒,这绝密消息只在董事会流传过。
三天后的家族晚宴,楚茵穿着苏连城送的高定礼服,却在看到餐桌中央的雪莲刺身后突然呕吐。
“对不起……”
她脸色惨白地攥紧餐巾,“小时候饿极了偷吃冷藏库的雪莲,被关了三天...…”
苏连城手中的红酒杯应声而碎。
他颤抖着抚摸楚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