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见他掌心有一抹红痕,赶紧上去关心。
“你怎么了?”
她明明看见贺川毫无还手之力,他怎么还会受伤的?
男人沉默不语,只是蹙起眉心。
“回家。”
他把染血的文件塞进她怀里,过敏指数监测手表开始疯狂闪烁。
姜沅这才发现他大衣里藏着注射到一半的抗敏药剂,针头还插在臂弯处。
防弹车驶出地库时,后视镜里贺川正疯狂捶打充电桩。
卫枭的过敏指数在药剂作用下渐趋平稳,他睫毛上还凝着装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却伸手替她调高了座椅温度。
姜沅看着他手上的伤口,无言拿过药箱,细心包扎起来。
纱布盖住掌心那一点红,她的动作轻到不能再轻,生怕弄痛他,又怕止不住血,她缠了好几圈,像是刚出炉的面包。
她笑出声音,抬头对上男人眼尾来不及收起的笑。
突然意识到好像被骗了。
他这点伤根本不足为惧,叱咤商场多年,他躲过的冷刀不少,挨过的暗枪更多,而刚才的那一抹红还是他自己撞上短匕才有的。
为的就是让她担心。
卫枭的婚戒擦过她无名指,过敏引发的低烧让他指尖滚烫。
姜沅没看见后视镜里,贺川呆坐在地上,正对着她大学时期的手工钱包发呆——夹层里掉出的照片上。
他背对镜头抱着发烧的姜沅,而实验室玻璃倒影里,穿着风衣的男人正将退烧药轻轻放在门口。
姜沅随身携带的微型电脑中投射出资金流向图,二十七条暗线最终汇入某海岛账户,账户所有人姓名缩写 />
还没反应过来,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嗓音。
“结婚礼物。”
卫枭将金属U盘抛进她怀里,尾戒擦过她虎口。
她依稀记得那个暴雨夜背着溺水少年爬上岸时,对方手腕也戴着同样纹路的铂金链。
“不喜欢吗?”
见她没有反应